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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章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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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的天氣比青陽要冷上許多,青陽就算下雪也不會有太多積雪,跟現在的南方差不多,而京都則和北方一樣,冬天都是大雪紛飛。

滑冰的地方在郊外的清水河上,因為河水清澈見底而得名,年年冬天河面上都會結冰,每每結冰的時候都會舉行滑冰大會。

白醉醉和白小妹,燕飛三人坐在馬車上,燕飛則是給他們將這滑冰的來歷,走了許久才到地方。

馬車剛一停下來,水生就爬了上來。

“娘親,你看水生在滑冰喲,好好玩兒。”

說著站起身,讓白醉醉看他穿的衣服。

聞言,白醉醉伸手摸了摸水生的頭:“那水生會滑了沒有。”

原本還興致勃勃的水生小朋友,一聽見白醉醉這樣問頓時拉聳著臉,搖頭。

“沒有,滑冰太難了,爹爹教了我好幾次都沒學會。”

白醉醉拍了拍他的頭,:“等會兒娘親教你。”

水生的腳上還穿著滑冰的鞋子,和現代的溜冰鞋異曲同工,只是現代的溜冰鞋工藝和材料之類的要好上許多。

白小妹已經被燕飛帶著去換衣服了,她抱起水生下車,就看見風玉檀正笑意盈盈的穿著一身水藍色的勁裝,因為滑冰並沒有披披風,腳上穿著溜冰鞋,許是之前教水生滑冰的緣故,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紅暈。

“快下來,小妹已經去換衣服穿鞋子了。”說著踩著溜冰鞋滑過來。

白醉醉下車,風玉檀就帶著她去換了衣服。

滑冰時的衣服,為了方便,全都是一水的勁裝。白醉醉換好出去時白小妹已經換好了,一襲粉紅色的短打衣衫,顯得人既精神又漂亮。

“三姐,你可真好看。”白小妹看著出來的白醉醉笑著說道,白醉醉穿的是一件火紅色的衣衫,相比平時的素靜,這樣艷麗的紅色讓人越發的艷麗。

“好看吧?我也覺得好看。”見白小妹誇自己,她也不謙虛,揚起個燦爛的笑容回道。

頓時,站在一旁的燕飛無語了,可不可以再不要臉一點。

“走吧。”

白小妹不會滑冰,由燕飛帶著,別看燕飛胖成一團了,但他滑冰時動作還是挺靈活的,帶著一個白小妹竟完全沒有問題。

風玉檀則是帶著水生,原本是要帶著水生和白醉醉一起的,但給白醉醉拒絕了。

她會滑冰為什麽要人帶?

前世,自己沒事的時候除了找師父殺上兩局,唯一的業餘愛好就是滑冰,以為在古代來了滑不著了,沒想到還有這個機會。

腳上的溜冰鞋和現代的溜冰鞋,穿在腳上還是有些許差異,性能也不如現代的好,白醉醉穿在腳上調整了好一會兒,然後慢慢的開始滑行起來,不一會兒就輕車熟路起來。

在一旁教著水生和白小妹的風,玉檀和燕飛,見白醉醉這麽快就會了也都十分驚訝。

青陽不如京都冷,冬天並沒有河流結冰,更沒有滑冰一說,而白醉醉竟能滑的如此嫻熟。

這樣想著,風玉檀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寶藏,不停的在給他驚喜。

白醉醉踩著溜冰鞋在冰上肆意的滑行。清水河面積很大,但此刻上面卻是站滿了人,男女老少,都在冰上來回的滑行,五顏六色的衣裳,少女燦爛的笑容,仿佛這不是冰天雪地的冬天,而是夏天。

水生由風玉檀牽著,朝著遠處的白醉醉招手。

“娘親——”

水生看著像飛起來似的白醉醉,興奮的叫道。

白醉醉同樣沖著水生和風玉檀揮手,霎時間,身後猛然一涼,仿佛有人在暗中註視著自己,她猛的回頭,卻沒有發現。

周圍滑冰的男女在白醉醉身邊穿行,越來越多,越來越多,等她發現不對的時候白醉醉的身邊已經圍滿了人。幾個穿著普通顏色衣服的男人在不動聲色的靠近。

白醉醉捏了捏拳頭,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向自己圍來的幾個男人,並不是什麽練家子,見此,白醉醉狠狠的松了口氣。

不過片刻間,男人就動手了,握著棍子就朝著白醉醉招呼了過去,見此,白醉醉側身往旁邊一躲,一拳就往男人身上招呼了過去,三兩下就解決了圍過來的男人。

陡然間,一個女人從旁邊滑了過來,頓時,白醉醉雙眼一黑,暈了過去。

風玉檀一直在外圍帶著水生滑,良久卻沒有看到白醉醉過來,心裏突然有些不安,擡眼望過去,卻沒有看到白醉醉的身影,頓時風玉檀心頭一跳,整個人身上都泛著陣陣寒意。

是夜。

京都一出隱秘的別院,外面假山林立,一陣陣寒氣從植物中升起,而屋內,地龍燒的正旺,室內溫暖如盛夏,穿著衣服都覺得熱。

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靜靜的躺在紅火色的床上,只見她沒有一皺,低吟一聲,眼尾上挑的杏仁眼緩緩睜開,眼中寒芒一閃而過。

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清水河被人迷暈的白醉醉。

她伸手揉了揉額角,只覺得擡起手都有些費勁,掙紮著想起身卻覺得渾身都是軟的,估計是之前中的迷藥還沒有過,屋內燃著紅蠟燭,她看不到外面天色,估計外面天已經黑了。

“扶幽。”

白醉醉用意識叫了聲玉靈空間內的扶幽,卻良久沒有得到回應。她用內視往空間裏看了看,卻發現扶幽正坐在小院前的那棵大金絲楠木樹下一動不動的打坐,想閃身進去先躲一躲再說也卻發現她進去不了。

“扶幽,扶幽。”白醉醉又叫了兩聲,卻依舊沒得到回應。

“主人,扶幽在修煉封閉了五識,他是這玉靈空間的器靈,你和玉靈島的媒介現在他沒有感知你就進不來,你是遇到什麽事了嗎?”

白醉醉叫了扶幽良久沒有得到回應,白虎低沈的聲音卻傳了來。

扶幽修煉去了?自己進不去?白醉醉有些想罵娘,她這運氣也是背到家了吧。

“沒事。”

白醉醉應了白虎一聲就收回了內視。躺在床上沈思起來。

她剛到京都,並沒有與人結過什麽仇怨,若真要算那就是宋蘊容了,開業那天風玉檀牽了自己的手,這樣想著,白醉醉覺得若真是宋蘊容的話這個人簡直是瘋了。

原本這事情是很好解決的,讓扶幽出來帶自己走了就是,但現在扶幽在修煉,自己也只能靜觀其變了,風玉檀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找自己,現在已經是晚上,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她。

這樣想著,白醉醉倒是沒再著急,打量著室內的狀況來。

她略微的看了一眼,心裏對是宋蘊容抓了她的猜測有些動搖起來,入目所及的地方各色器物無一不精,奢華異常,雕花的檀木拔步床,蜀錦的大紅床帳,紅羅帳裏錦繡堆砌,一副歡喜佛置於榻上,四墻壁上。張貼著數張春宮圖,窗邊的案頭上,香爐裏煙霧裊裊,一股清香撲鼻。

這樣的屋子不管怎麽看都想是用來專門禍害小姑娘的地方,怎麽可能是宋蘊容一個閨閣女兒的屋子。

正待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,屋子外面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,不一會兒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了來。

玫紅色煙蘿繡花長裙,外面罩著一件寶藍色坎肩,面容艷麗,不是宋蘊容還待是誰?

白醉醉有些吃驚,這樣的屋子,竟真是宋蘊容。

宋蘊容一走進來就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味,目光一閃,解下身上的披風,拿出一塊帕子捂在鼻尖,得意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醉醉,想到等會兒她會變成什麽樣子,心中越發的得意眼中閃過一抹快意。

“白三兒,你個小賤人,落在我手裏了吧。”宋蘊容怒火中燒,想到之前讓人查到的情況,心底仿佛有一只貓狠狠的咬著她的心。那個孩子,竟然是這個女人生的,想到這裏,她就恨不得食其骨肉。

聽到宋蘊容對自己的稱呼,白醉醉就明了,估計這宋小姐看到風玉檀拉了自己的手不高興派人調查自己去了。

“宋小姐有心了,想不到你這樣關註我。”

白醉醉躺在床上看著宋蘊容緩緩開口。

“關註你,你個賤人有什麽資格剛我關註你。”宋蘊容目光兇狠,說著鈍了鈍收起了眼底的恨意,笑著看向白醉醉:“你也就現在耍耍嘴皮子,等會兒。有你玩兒的。”

說著指了指桌上的香爐:“你知道這裏面燃的是什麽香嗎?鵝梨帳中香,可是個好東西,等會兒能讓你欲罷不能。”

“別指望玉檀哥哥回來救你,這會兒他們還不知道還哪兒找你呢,不過要是來救你,看到你那賤樣子,你說他還會要你麽。”

緩緩走到床邊,看著軟倒在床上的白醉醉,伸手拍了拍她的臉:“嘖嘖。真是個玉質蘭馨的美人兒。”

說完起身拿著自己的披風走了出去。

此刻白醉醉下意識的放緩了呼吸,讓自己不至於吸太多那香,鵝梨帳中香,她雖沒見過,但好歹看過甄嬛傳,也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。

宋蘊容走了沒一會兒,外面又傳來了一個腳步聲,相比宋蘊容的輕緩,這個腳步聲沈穩有力,卻又十分急切,白醉醉心頭一沈。

吱呀,一個推門聲響起。一個身著藏紅色長衫,腰間系著一條黑色要帶,掛著一枚白玉,面容輕佻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
“小美人兒,讓你久等了。”宋揚剛從雲州獵艷回來,就聽自己堂妹說京都來了個美人,容貌出眾氣質清絕,他見過不少美人兒,就是他堂妹宋蘊容也是艷麗無邊,讓他如此誇獎的女人得美成什麽樣子。

他早就想見識一番了,但卻一直沒見著,今天他堂妹突然傳消息給他說美人兒在清水河,他立馬就讓人給弄了來,想了許久。如今這一看果然是個難得的美人兒。

因為聞了這鵝梨帳中香,此刻那白皙的臉蛋已經微微的泛紅。

“宋蘊容讓你來的?”

白醉醉壓下心中的躁動緩緩開口,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,能拖一刻是一刻。

宋揚一聽白醉醉開口,聲音慵懶帶著些許沙啞,頓時心中就跟貓抓似的發癢,連忙跑了前去。

“沒錯,我這堂妹還真是心疼我,給我找了這麽個美人兒。”說著,伸手在白醉醉的臉上掐了一把,就要去吻白醉醉。

白醉醉頭一偏躲開了宋揚要落在她唇上的吻,沒吻到她的唇卻落在了她如玉般的脖子上,頓時引的她陣陣顫栗,她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握了起來,手心傳來的疼痛讓她又清醒了些許。

“公子,我可不是那不守婦道的女子,你若是動了我,可要對我負責。若是不能我寧死也不會從你。”

她咬了咬唇目露委屈的說道,大有一副不對我負責我就死在這裏的模樣,這又是委屈又是倔強的模樣,頓時看的宋揚心中一跳,恨不得立馬把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。

但想到這事還是要兩相情願才更美,便耐著性子,緩緩開口:“只要你從了我,我定對你負責,許你良妾之位。”他家裏產業不少多一個人還是樣的起的。

“良妾,那可有鳳冠霞帔洞房花燭。”

“洞房花燭,我們現在不就是洞房花燭嗎,只要有爺在,爺讓你天天洞房花燭。”

宋揚的耐心早已被磨光了,整個人往前一撲,將人撲在懷裏,低頭就要往白醉醉的唇上親去,中了迷香的身體此刻一點力的使不上,宋揚一撲來,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,白醉醉覺得自己渾身越發軟的厲害,伸手去推身上的宋揚卻半分力氣也沒有,反倒是像在欲拒還迎。

宋揚感受到放在自己胸膛的小手,頓時覺得渾身都在發燙,壓著白醉醉的身子就要去脫她衣服。

頓時,白醉醉心中閃過一抹絕望。

心中無比的抗拒,但身體卻無比的迎合宋揚的動作,躺在宋揚的身下,她只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渴望,渴望更多。

“嗵——”

就在宋揚要脫白醉醉的衣服那一刻,緊閉的房門被一腳踢開,風玉檀如玉的身姿出現在門口,渾身都散發這讓人膽寒的氣息,宛如修羅場上的修羅,迷離的雙眼,仿佛能把人給活剝了。

“風公子,這是我的別院,你來幹什麽”說著看了眼懷裏如一汪春水般癱倒的白醉醉,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意:“難不成風公子也看上了這個女人。要不我們——?”

嘴裏的話還沒說完,只聽見砰的一聲,之前還在門口的風玉檀就已經到了床邊,而正壓著白醉醉的宋揚卻飛了出去,那點著鵝梨帳中香的桌子被宋揚給摔塌了爐子裏的香也散了出來。

“對不起,我來遲了。”風玉檀心疼的看著床上的白醉醉,伸手去抱她,剛一碰到她就聽到一聲低吟從白醉醉宛若玫瑰的紅唇中傳了出來。

此刻他才發現白醉醉的異常,只見她雙頰緋紅,雙眼迷蒙宛如春水一般看著他,白玉般的手心泛著點點血紅。

“帶我走——”白醉醉松開了緊握的雙手。抓住風玉檀的衣袖,一說話,婉轉媚人,她一刻也不像呆在這個讓人惡心的地方。

見白醉醉這樣,風玉檀整個人宛如冰窖中出來一般,冷冷的看著摔在地上的宋揚。

宋揚被剛剛那麽一摔,疼的不行,等他回過神來,就發現風玉檀正目光如刀一般看著自己,想到自己好心邀請他一起作樂竟然動手,原本想拉攏他的那點想法頓時就沒了。

“風玉檀。你想做什麽,別以為你有兩個錢就了不起,惹急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有。”

卻見風玉檀連理也沒理他,彎腰將白醉醉抱在懷裏就要走。

這下宋揚越發的火了,打了他還不算,還要搶他的美人兒,說著操起一旁的一個凳子就要往風玉檀身上招呼。

“病秧子,把我的美人兒給我放下。”說著凳子就往風玉檀的身上砍了去,宋揚這一下是留了手的,畢竟宋蘊容喜歡他,全家人都知道。若是自己將他打死了估計他那個堂妹不會饒了他。

但這下雖然留了手,對於一個病秧子來說只要挨上這麽一下,那也要躺上許久了,卻見風玉檀宛如鬼魅般閃過宋揚的凳子,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抓住他還高揚的手狠狠一扭。

頓時,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。

“墨棋,處理了。”

風玉檀沒多做停留,走到門口低低的對著外面的墨棋吩咐了一聲,懷裏的白醉醉不安份的伸出手來扒自己的衣服,她只覺得渾身熱的不行,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像著了火似的讓人難受。

白醉醉的動作,把墨棋嚇得頓時把頭低了下去。

風玉檀一把將白醉醉的手拿開,控制在手中。

“公子,這宋揚是宋丞相的堂侄,深受宋丞相喜歡——”

墨棋剩下的話沒有說完,但是誰都懂。

“那就割了吧。等會兒回去報個信。”

割了?墨棋只覺得襠下一涼,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,還要再說,卻發現他家公子人已經走遠了。

割了吧,墨棋覺得還不如殺了,宋揚的風流浪蕩那是出了名的,要是知道自己一輩子不能人道了估計比殺了他還慘。

這樣想著,他突然靈光一閃,或許這就是他家公子需要的呢?

思索間墨棋已經進了屋子,屋內頓時傳來驚恐的求饒聲,不消片刻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整個別院。

卻說這邊風玉檀抱著白醉醉一出去,守在別院門口的侍衛就迎了上來,風玉檀半句話都沒說直接誇上馬背打馬而去。

被他擁在懷裏的白醉醉他手控制著,但整個人卻半點沒消停,不停的在風玉檀的身上磨蹭,因為風玉檀要抓韁繩,一只手抱著白醉醉,並不能有效的將她的手控制住,白醉醉的手一自由雙手就開始不安分的在風玉檀的身上摸索,頓時,風玉檀渾身一僵,正要制止她。

那雙小手卻一路向下,抓住他的腰帶就要扯。

風玉檀看了眼街邊還開著門的客棧,手上一個用力,將馬停了下來,抓住她作怪的手:“乖,等會兒。”說著,打橫將人抱下馬,直接進了客棧。

“公子。”

這是風家的客棧。掌櫃一見自家大少爺過來,正要迎上去,卻見風玉檀連理都沒理他,抱著人就直接往樓上奔,頓時覺得他家大少爺好饑渴,說好的不近女色呢?

一上樓風玉檀直接到了最裏間,踢門,將人抱進去,剛一放到床上人就纏了上來。

此刻白醉醉已經沒了意識,只覺得渾身熱的難受,而風玉檀渾身都散發的陣陣涼意,讓她忍不住去靠近,小手又不安份的爬了上去,抱著風玉檀就往他唇邊湊。

“小東西。”風玉檀低低的笑了一聲,低頭噙住那殷紅的唇。

霎時間,室內溫度驟升,紅浪翻被,一夜春宵到天明。

白醉醉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,一睜眼就看見風玉檀那蒼白卻又青俊的容顏,對於枕邊出現這麽一個人,她竟莫名的習慣,只見他長長的睫毛跟一把扇子似的,她還重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睫毛竟然這樣長,伸手在他的眼睛上面摸了摸,正要收手,卻被一把捉住。

“醒了——”

風玉檀慵懶的睜開雙眼,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人。

聞言白醉醉有些不自在的紅了臉。

“這是在哪兒?”

昨晚她只知道風玉檀救她來了,後面基本沒什麽意識了,想不到這鵝梨帳中香竟這樣大的威力,之前白夏不也給風玉檀下過那什麽嗎?怎麽也不要這樣那樣就能解。

“客棧。”

客棧?白醉醉差點就跳了起來:“怎麽在客棧?”這也太那什麽了吧,這就是傳說中的開房麽?

見白醉醉差點跳起來,風玉檀伸手兩人禁錮在懷裏:“別亂動。”說話間,呼吸微微的急促起來。

白醉醉下意識的就不敢動了,她都忘了他們還躺在床上。

“昨晚你如此急不可待,我不把你扛到客棧估計到不了家。”

風玉檀低低的笑著說道。

頓時,白醉醉的臉就紅了,這完全不是她的自主意識好麽,想到這裏,她發現自己好像每次睡風玉檀的時候都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睡的,突然她有種能不能正常的睡一睡的感覺。

帶她發現自己這個想法後頓時搖了搖頭,自己一定是瘋了,要不就是素太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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